華人首富是臺灣國泰人壽董事長蔡萬霖先生。我也有很多故事,我對蔡家的認識比他們蔡家對蔡家的認識還要認識深,所以我對臺灣很深的情結,我做保險,就像你今年說你去哈佛、去劍橋,我也一樣的,我一把牌照拿下來就是周游世界,訪問了20幾個保險公司,我雖然是董事長,我就是一個銷售人員,一到那呆半個月、呆一個星期,所有的都去學,連一些小事情都去學,也是這樣走過來的。
還是回答你的,其實宅急送是我弟弟從日本回來,他說日本有個宅急便,我們兩個兄弟兩天兩夜幸福,說哪一天大街上都跑著我們家的車,多牛啊,也有這樣。比如我為什么辦嘉德?我說如果要把嘉德辦成功,這個想象來自于什么呢?就是80年代后期,你們央視,我們惟一了解世界的窗口,就兩個渠道,一個每天讀《參考消息》,第二個,《新聞聯(lián)播》最后5分鐘到3分鐘的國際新聞,其實《新聞聯(lián)播》30分鐘,我們看頭5分鐘黨和國家領導人有什么新的動向,宏觀政策從這兒,看后5分鐘,世界上有什么變化,所以中間是不看的,只看35分鐘,前5分鐘、后5分鐘,后5分鐘我是必須要看。
所以我今天還是跟大家講,不知道重復多少次的故事了,說昨天倫敦索斯比拍賣行拍賣印象派大師梵高向日葵,拍得了4356萬英鎊,創(chuàng)了天價,這位買家是一位神秘的買家,聽說來自于日本。在畫面上一個50開外的智者、長者在拍賣抬上穿著晚禮服在叫價,就像我昨天100萬、150萬、130萬,你還要不要,他還要不要,主席,你再加點怎么樣?主席說,好,然后一錘定音,一樣的,就是做夢。就像你剛剛講的一樣,我就看這個畫面什么概念?那么神秘,那么遙遠,那么刺激,那么高貴,這個游戲什么時候我們能做這樣的事情?所以一道我們說要做拍賣行的時候,我腦子里就閃現(xiàn)著這樣的念頭。我說如果我成為中國最大的藝術品拍賣行的老板,我一定是上流社會的弄潮兒,今天當然是的了,上流社會。我覺得如果是成了中國最大的股東拍賣交易商,那個神秘,那個在上流社會的這種金錢游戲,你都了如執(zhí)掌,那是很刺激的,所以還是有這些。也有偉大理想,但是也有很現(xiàn)實的這種刺激,實際上這樣走過來。
再說回來最后一句話,其實我做拍賣的點子和做保險公司的點子同時的,所以保險公司的牌照太難。其實我92年又在申請保險公司,又在辦嘉德拍賣行,很多人不知道這個故事,以為我嘉德拍賣成功了,這個小子看不上這個生意,神通廣大又拿了,剛才講了,他很不服氣,你憑什么拿了人壽保險的執(zhí)照,我跟主席的關系,主席是看著我成長起來的。我92年去申請人壽保險的牌照,人民銀行沒有一個人要申請保險公司,到95年仍然沒有人要申請保險公司,92年—95年4年時間就我一個人申請保險公司,今天真的敢跟你們吹這個牛,有人說先知先覺,有人說你能夠看的長,真的是這樣的,4年只有我一個人在申請保險公司。所以上帝是寬厚那些堅持的人,所以這張牌照給我,不是因為我是高干子弟,不是因為現(xiàn)在很多人說,你是不是手下弄了很多東西,90年代的時候告訴大家,我們都沒有錢,他也沒有錢。你說那個時候的社會風氣,很多年前不理解,對“92派”是有很多微辭的,說你們是政府出來的,你們是官商勾結,你們是尋租過來的,他不知道90年代初、80年代的改革還是革命家,一批有理想的人為了中華民族的復興進行了改革,那個時候沒有任何的實力、沒有任何的想法。
當然到了今天,社會完全變了,這個變也是進步,我不認為是退步,也是進步,那個時候是這樣走過來的,其實也是陰差陽錯,不是說我很有理想,說做這個、做那個,做了三個產業(yè),當然今天20年,我們講一句話,活下來就是有希望,總之這三個企業(yè)活下來了還是有希望。
主持人敬一丹:大家還有很多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