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富濟貧,最后悲慘地被捕遭槍決?!?/SPAN>
據說,馬識途的小說把這個故事講得不僅妙趣橫生,而且也確實合乎情理。然而,這個故事被姜文一鼓搗,頓成中國“魔幻主義”電影的開山之作,無論是其臺詞的荒唐吊詭,還是其情節(jié)的搞怪無厘頭,乃至其出演影片的男影星之多,均堪稱中國電影之最。
以下,僅僅是摘自凱迪社區(qū)一些評論這部電影的說辭,盡管大都風牛馬不相及,但諸位影評達人,似乎都作為一家之言,不僅言之成理,而且妙趣橫生。
《子彈也可以不飛》:姜文執(zhí)導的《讓子彈飛》公映一周多了,不僅票房完勝,且熱評如潮。然而,譽多還是毀多,圈內圈外,均無科學統計,加上一些論壇刪除或關閉不合該壇“主流”的評論,更使總評難定分值。好在正負兩面評價的主要論點是基本清晰的:積極肯定甚至狂熱追捧者解讀出該片的政治隱喻,認為在貌似無厘頭的情節(jié)中隱埋了無數“張大正義”的草蛇灰線。這樣難得的政治寓言在時下三寬欠奉的大環(huán)境下,不僅有勇,而且有謀,在中國電影史上寫下了輝煌的一筆;持負面意見者則認為該劇改編拙劣,邏輯荒誕、對白低俗,以無聊為高明,用忽悠以欺世,是世無“才導”,遂使豎子“盜名”的又一部爛片。
《<讓子彈飛>的一些暗線、隱喻、野心和吹捧》:讓我們再回顧一下姜文那句“我姜文站著,也能把錢掙了”。這點野心,觀眾都看的出來,也不難理解這句有點揶揄悶頭掙錢的馮小剛。馮導豈是在于這點揶揄的人?還主動客串了湯師爺,和葛優(yōu)聯袂出演賺錢眾。(馮導不但拍片賺錢發(fā)揮穩(wěn)定,客串也是穩(wěn)定的頭五分鐘就死。)湯師爺落水而死,葛優(yōu)演的馬邦德為求活命,一直在冒充湯師爺。可以說,在電影里,葛優(yōu)代表了馮小剛。馬邦德說的,就是湯師爺說的。也是馮小剛說的。
《姜文那一哆嗦——< 讓子彈飛>觀后》:姜文由于自身的審美限制,在后天進行了很多惡補。但是從他的電影來看,這些惡補都是補丁式的,不是模塊式的,更不是系統式的。《讓子彈飛》里,姜文自然是不肯用威風鑼鼓的,因為那玩意兒品味極低,而且爛俗不堪,所以他換用太鼓。姜文也不肯露了怯,所以讓一群土匪在長草中縱馬下山,但是身上分明插著日本戰(zhàn)國斥候騎兵的小旗。姜文也要讓男人們都赤膊上陣,露出精壯的肌肉來,才夠雄渾有力,充滿男性魅力。而我也很清楚地看到,他所做的一切,都學到了形,而在神髓上始終隔了一層紗。我想,如果要去掉這重紗,大概需要從喝茶開始做,但他怕從來沒有那么多時間。要是真有了這個,《讓子彈飛》的結尾才有可能精彩起來,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直墜而下-英雄已經亮完肌肉,壞蛋的存在已經威脅到英雄的蒼白,姜文怎么可能想得出更精彩的結尾呢?在他的世界里,故事一早就已經結束了,英雄沒有“接下來”這一說的。
《讓子彈飛是一種革命》:如果這部電影像某些人說的那樣,表達了革命,也是一種在北洋時期開始的時候,發(fā)生過的革 命。在《讓子彈飛》里,當假張麻子把辛亥誤為一個地名的時候,黃四郎糾正道,辛亥是一種革命。這個每每令我大笑的電影,我感覺,這句話說的最精辟。辛亥就是一種革命,一種同盟會這樣的革命黨人才能策動的革命?!蹲屪訌楋w》說的如果是革命話,也只能是一場當年革命黨人的革命,而非我們某些看官眼里別的什么革命。除了幾個土匪和幾個家丁,電影里所有的百姓都是些光著脊梁的模糊影子,只會一齊跪倒,一 齊歡呼,一齊奔跑,一齊搶劫。革命的發(fā)動者,無疑是張麻子和他的弟兄。即便如此,散了銀子,也發(fā)了槍,仍然不足以讓群眾起來跟著革命。城里所有的錢都進了 黃家的碉樓,所點起的群眾怒火,也不燒不起革命烈火,即使有槍在手,也是燒火棍。只有張麻子拿到了黃四郎的替身,假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