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里•布施曼(Sherry Bushmann),NASA
1997年,我負責管理NASA的Bantam計劃,這個計劃的任務是降低衛(wèi)星發(fā)射費用,從而使進入太空更輕松。Bantam是一個比較激進的想法,開發(fā)新的太空發(fā)射技術,以實現(xiàn)只花費100萬美元即可將較小的有效載荷送入軌道,從而遏制日益攀升的、高達600萬~900萬美元的費用。按照政府的標準,Bantam是一個非常小的項目,一年只有800萬美元,即便如此,它還是成為了批評焦點。
我不知道為何這樣一個小項目會受到如此的重視。我加入這個計劃的時間只有短短的6個月,我還不知道對手可能把我們看成威脅意味著什么。特別是,一位承包商在一份合同未按他的方式簽訂后,對我們表現(xiàn)出了極大的怨恨。這家公司向國會施加了足夠的壓力,以至NASA最終決定取消整個Bantam計劃。幸運的是,來自國會的其他2 000萬美元特別撥款挽救了我們。
指撥這筆款項時,還附加了一條非常有趣的限制條件:要求我們召開一個有關Bantam的、由所有主要項目干系人參加的座談會。我對此非常感興趣,有風險,就會有機會,我可不想看見Bantam又被吊在一根絲線上。作為項目經理,我認為要更主動地為Bantam做好宣傳工作,不能將我們的圈子局限于那些知道我們在干什么的一小群人,必須讓更多的人了解我們這個計劃。
在我們開始制定會議計劃時,我開始搜集任何想對Bantam發(fā)表任何意見的人。在參與了數不清的會談后,我將高層負責人招集在一起,列出了所有可能向與會人員提問的問題。我感覺這樣可使我們對自己所做的是對、還是錯有一個更好的認識。
接下來,對外宣布了我們的會議,并邀請了所能想到的每一位相關人員:來自NASA各航天中心、國會、行政管理和預算局、承包商的代表和獨立的工程人員,會議定在一月份的第二個星期舉行。由于假期臨近,大家都開始去度假,我開始擔心我們(對,應該是我)會來不及準備。而糟糕的事情似乎還不止這些,12月底,我得了比較嚴重的肺炎,這使我有點恐慌。
當然,我們別無選擇,必須做好準備。在經過了無數個不眠之夜后,我們終于準備好了,總共有125人到會,其中包括來自60個公司的代表。他們互相之間是競爭對手,而且似乎沒有什么共同的語言。我們知道這已經不錯了,但是我們說過要盡最大努力做到最好。我們雇傭了以為會議促進者,還對會議進行了錄像,希望從這次會議得到最大收獲。為了能收到最好的問題和意見,我們連接了60臺計算機,并承諾答題者絕對是匿名的。每位與會者都有10分鐘來交流他們或好或壞的意見、事實和觀點,甚至可以推銷自己的產品。無論別人說什么,我個人都愿意聆聽,因為我代表Bantam計劃。在這兩天的會議期間,我就像電視里的歐普拉•溫弗麗一樣,手里拿著麥克風,在觀眾中走動,問問題,并引導他們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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